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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148天的绝望求生与营救行动,冰封之时26

2018-04-12 23:30-23:59 责编:张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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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5日,两架从巴尔肯在“布鲁依西8号站”的基地飞来的PBY穿越冰帽抵达“布鲁依东2号站”。在那里,特纳及其机组成员向救援飞行员们简要说明了情况。在领头的PBY中,巴尔肯将扮演监督员的角色,并向飞行员提出建议。纳德•“巴尼”•邓洛普一个来自长岛的31岁海军中尉,担任飞行员。副驾驶是军中尉南森•沃特斯,还有两名作为机组成员的列兵,飞行机械师亚历克斯•扎和报务员哈罗德•拉森。同样配属给邓洛普的飞机的还有P.W.斯威策上校,“布鲁依东2号站”的医生,准备全程救治欧哈拉,直至他离开冰原。第二架PBY将作为后备,以防邓禄普的飞机坠落。

同样在邓洛普的PBY上的还有一支经验丰富的陆军航空兵狗拉雪橇救援队,包括曾在阿拉斯加服役的哈罗德•斯特朗上尉,曾在南极声名鹊起的约瑟夫•希利中士和昂德里克•“荷兰人”•道尔曼中士,以及9条雪橇犬。巴尔肯将斯特朗赞为一名北极资深老兵,而且他知道希利和道尔曼值得信赖,他们曾是“妙女郎”救援追踪队的一员。

机组成员和飞机准备就绪,但天气却不会配合。当1月份没有丝毫宽慰地在摩托雪橇营地结束,唐•泰特利变得沮丧起来。他本以为也许要耗时几天的任务已经延长到两个月,而且看不到尽头。两个人已经在他眼前坠入冰隙而死。当几天变成了几星期,他将自己剩下的希望集中于能够在2月1日前获救,那是他和他妻子共同的生日。

泰特利的目标日期到了,还是没有一架PBY的踪迹。他变得郁闷孤僻,想着他正错过回家,而且他妻子得有多担心。揣摩着他搭档的情绪,哈里•斯潘塞给了泰特利一个生日惊喜。一个普通的小礼物,这个礼物是人们给予彼此大大小小难以言表的善举之一。每一个都展现出了对他们的生存至关重要的一条情感纽带。随着每一次牺牲,被困冰原的人们都表达出了对放弃人性的顽强拒绝。

当天傍晚时寸分,特纳的B-17机组为斯潘塞投下了可能是对他体谅救援不力的最佳奖励:一个邮包,包括他妻子帕齐的来信和她为圣诞节而给他织的一件毛衣。与其一同投下的还有另一张来自于“小伙子们”的字条,说两架PBY已经抵达布鲁依东2号站”并等待起飞。“这次我们将尝试带你们出去。”字条上写道。泰特利留下了这一张。

两天后,补给空投中包含有一部刚刚从美国运来的全新步话机。这部“双工空对地通信系统”,正如世人所知,是一种紧俏装备,尤其是在那个时候。现在,摩托雪橇营地有了一部,可以正确调谐到特纳的B-17所用频道,空中运输队和地面人员终于能够彼此喊话了。起初,人们呼出的凉气冻住了送话口,所以他们将其化开,并在上面套了一只袜子。然后他们向空中让他们活下来的人们做了自我介绍。联络让特纳感到宽慰,他曾因为能够“如此接近那些人,以至于你几乎能触摸到他们,然而你却不能做有关救他们出去的任何事情”而感到沮丧。

然而巴尔肯、邓洛普和两架PBY的等待还在继续。那天的风过于变幻莫测,第二天依然如此。成片成片的雪横扫斯潘塞选中的着陆场,让顶端绑有手帕的木桩变得模糊不清。特纳和斯潘塞通过步话机谈论着地面的状况,特纳询问他们是否应当投下更多摩托雪橇零件。斯潘塞和泰特利最后一次在那台机器上工作已经是一多月以前的事了。从那以后,它就消失在了雪丘之中。

“搞什么名堂!”斯潘塞答道,“我们已经挖了两星期,还是找不到它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