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生还者所述,坠机后的数小时间仍有若干乘客生存,但却等不及救援,以致最终只有4人生还,生还者之一的少女证言,其父亲与妹妹虽然在坠毁后生还,但均因救援迟迟未到在夜间因伤不治。事后日本搜救工作受到了广泛指责。
这次事故后,吸取教训的日本自卫队购买了用于夜间巡逻和搜救的直升机。然而,他们在之后多次重大灾难前的所作所为仍受到日本民众的诟病。
坠毁时猛烈撞击且发生大火,因此大部份遇难者的遗体残缺不全。时值夏季,遗体腐败得很快。当时还没有DNA辨认身份技术,因此动员了许多当地医师以及全国的法医和牙医,协助在酷热及尸臭之中辨认罹难者身份。直到该年冬天才完成。
事情调查之后,日本官方给出了这样的结论,1978年6月2日,该飞机以JAL115航班在大阪的伊丹机场曾损伤到机尾。
机尾受损后,日航工程师没有妥善修补。在替换损伤的压力隔板时,应当使用一整块接合板连接两块需要连接的面板,并在上面使用两排铆钉固定,但维修人员使用了新的接合板,上面只有一排铆钉。这使得接合点附近金属蒙皮所承受的应力明显增加,对金属疲劳的抵抗力下降了70%之多。在维修后几年的飞航过程中,因客舱内部的多次加压和减压,此处的金属疲劳不断累积。依照事后调查人员的计算,这次修补只能耐受10,000次左右的飞行,而事故班次已经是维修后的第12,319次飞行。
飞机爬升至7,000米左右高空时,压力壁面板累积的金属疲劳达到了极限,无法再承受气压差而破裂。机舱内因此发生爆炸减压,高压空气冲进机尾,直接将垂直尾翼吹落,连带扯断了主要的液压管线,导致机师无法正常操控飞机。
另一方面,失事班机上的飞行员与工程师,在几近完全失控的情形下与飞机搏斗了半小时,其中大部分是高山地形,表现出了过人的努力和技术,在事后,模拟当时状况的调查员及机师都没能在同样的情况下,力撑这么长的时间。不过当时机长在事故发生后表现出的反应迟缓和操作失误,在高空缺氧下没有选择下降至可呼吸状态;随机工程师提出使用供氧设备表示肯定却没有执行;在已经失去对飞机的控制以后依然固执己见选择飞回羽田机场而不是就近迫降,也受到一些批评,可能是机组人员在缺氧环境下,判断力受到影响。
群马县警方以业务过失致死的罪名,将日航以及波音公司的相关人员20人移送前桥地检署起诉,但最后都获不起诉处分。
日航的几位高级主管及基层职员,因为班机维修不当导致坠毁,而羞愧自杀,但他们与事故没有关连。波音公司的一位工程师,也因背负维修不当的罪名而自杀。即使日航和空难无关,日航最终支付780万日元慰问金给受害者家属
本次空难令航空界开始研究液压控制失效下的应变措施;1989年的苏城空难的机组人员就是基于该次空难后的教训进行迫降,而挽救了大部分乘员的性命。
日本航空自1985年9月1日起停用“123”这个航班班号。现今同类航班(JAL127)是以波音777-200客机执行。
受此次空难的影响,日本航空其余的6架747SR于1988年起陆续退役,其中最先引进的JA8117被改装为航天飞机运输飞机,并在NASA服役至2012年;JA8118则被日航公司用作金属疲劳测试机,于试验过后被拆毁。日航最后一架波音747-100SR于1994年退出日航机队,退役时机龄已经超过19年。
国家应急广播—应急档案,今天,为您讲述日本航空123号班机空难事件,也希望能引起大家的思考。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