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担心会遇到更多潜藏的冰隙,只好试探着前行。地形也越来越艰险,他们频繁地停下来。每一次,泰特利都关掉摩托雪橇的发动机来节约汽油。然而很快,他在再次起动它时遇上了麻烦。没有韦德尔的机械奇才,摩托雪橇变得越来越难对付。机器的润滑油因为寒冷而变得浓稠,并且很快冻结,通往发动机的机油管路也出毛病了。
在离开PN9E之前,泰特利一直为机油担心,他请求在一次补给飞行中为他们空投一加仑不同等级的润滑油。油没有送来,但由于天气放晴,他们无论如何都要离开了。当他尝试修复机油管路时,泰特利毁坏了雪橇的汽油管路。当摩托雪橇的发动机完全报废时,他们在PN9E东北约6英里处。
现在那里有两群受困的人,3个在PN9E下的冰屋里的人,不知道他们正在等待一台永远不会返回的摩托雪橇,以及3个在6英里外冰帽上的人,其中一个重病缠身而且不能自行走动。任何关于载着欧哈拉返回轰炸机的想法都被视为愚盘而被摒弃。他们只能呆在原地。
坠机以来的一个月发生了太多事情,而且是如此之糟糕,以至于斯潘塞、泰特利和欧哈拉看不到为他们新的困境而悲叹有什么意义:没有庇护所、没有电台、没有步话机、没有炉子、极少的口粮,还有重伤者需要紧急救助来挽救其双脚,可能还有他的命。再加上一场暴风雪正向他们逼近,唯一一条好消息是:他们还活着。随着一场新的风暴和长时间的黑暗降临,斯潘塞和泰特利开始就地扎营。
起初,斯潘塞搭建了一顶帐篷将欧哈拉抬到里面和自己呆在一起。泰特利在雪中为自己挖了一个洞爬了进去。
我们把目光转回到轰炸机这边,在机翼下的冰穴里,蒙特韦德的生日来了又去了,没有他们所期望的庆祝会。没有发电机,他们没有灯光。电台电池的电量正在下降。12月11日,在其他人离开4天之后,电量耗尽,切断了他们与特纳的补给飞机和布鲁依军事基地的无线电生命线。泰特利留下的步话机被调到错误的频率而且没有办法去调整。
克林特·贝斯特是3人中伤势最轻的,但与世隔绝的几个星期让他很抑郁。蒙特韦德可以来回走动,尽管他承受着手脚冻疮的一阵阵疼痛。斯皮纳骨折的手臂仍然没有愈合,阻碍了右手的血液循环,让他容易受到无情严寒所引起的刺痛折磨。他右手的指甲已经脱落,让他对疼痛很敏感。除了收集补给品,他们什么都不用做,这有助于他们养伤,而且不会让彼此因长期幽闭而发疯。
国家应急广播—应急档案,今天,为您讲述:一段真实的救援历史,一场148天的绝望求生与营救行动——冰封之时,第21集,也希望能引起大家的思考,明天见!